加之他们早就习惯了,对于这种事丝毫不觉得惊讶。
在冯源被扔下来以后,立马有人分别跑向他们。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前台,林开也没没有为难他们的意思,毫不犹豫的点头同意。
既然他们会送冯源去医院,也省了他的事。
见林开答应,酒店的人连忙抬着冯源离开了。
因为冯源的事,酒店的人都不敢轻易打扰林开,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就完了。
这倒是让林开觉得舒服不少。
翘着二郎腿,旁边放着一个小茶几,上面是几样精致的点心跟冒着热气的清茶。
时不时端起来咖啡喝一口,林开慢吞吞的翻看着杂志,享受难得的悠闲时光。
酒店的前台看到林开这样,忍不住拿出手机偷拍了一张,跟自己的闺蜜分享。
“麻烦把照片删了。”
林开的声音让前台愣了一下,她刚刚没看到抬头啊,怎么会知道的?

“先生,您……”
前台斟酌着,想怎么开口。
刚刚的事她也知道,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怒林开。
“先……”
前台还想说什么,被突然站起来的林开,吓了一跳。
“您有什么需要吗?”
“没事。”
林开的声音冷冰冰的,让前台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战,盯着他不敢说话。
他警惕的看着周围,就在刚刚他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息在接近这里。
只是这样还不足以,让林开这么惊讶,实在是因为那股气息太熟悉了。
“出来吧。”
林开坐回沙发上,虽然语气轻松,可是僵硬的脊背,显示出他此时此刻内心的不平静。
说实话他有些担心,自己现在虽然触摸到那个瓶颈了,可是迟迟没有突破。
现在的自己跟林源根本不是一个水平线上的人。
他绝对不可能偶然出现,必然是为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自己一旦跟他对上,先不说能不能打赢,就是逃跑的几率也特别小。
“还不出现吗?”
林开笑着看着不知名的方向,现在他也没办法确定林源的位置。
前台以为林开这是跟自己说话呢,一时间有些愣神。
“先生,我不是在这里吗?”
“不是你。”
他这么一说,前台的目光瞬间就变了。
有些惊恐的看着周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理原因,只觉得浑身发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先生,你别吓我,这哪里还有别的的人?”
话音落下,大门就被人推开了,走进来一个跟林开长相有七八分像,但是有些阴柔的男人。
“我亲爱的弟弟,好久不见。”
林源说着就准备给林开一个拥抱,却被他躲了过去。
“真是让人伤心啊。”
虽然嘴上这么说呢,可是脸上没有丝毫伤心的样子,反而还觉得很高兴。
坐下来也不用林开多说什么,自来熟的拿过另一个茶杯,自顾自的品茶。
“你的品味还是不行啊,这么差的茶,也能入口?”
看着林源慢悠悠的把茶水倒进一旁的垃圾桶里,林开依旧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我亲爱的弟弟,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吗?”
“我自然是想的。”
他当然想了,无时无刻不想弄死他。
想到那个时候发生的事,林开就忍不住想动手。
不过他还是克制下来了,现在还没有晋升,只能静观其变。
也不知道林源打的什么主意,安排的陪着林开,一边吃点心,一边说着小时候的事。
既然他不动手,林开也愿意配合。
他不是傻子,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
不然到时候别说是抓住林源了,就是自己也要跟着完蛋,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两个面容相似,气质不同的人坐在一起,不得不说很吸引人。
只不过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诺大的酒店,一个进来的人也没有。
就是前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
“你知道吗,我真后悔当时没有坚持一下,这样她就是我的了。”
看着林源脸上怀念的样子,林开只觉得一阵的恶心。
恨不得把他脸上伪善的面具,给撕下来。
一想到她,林
开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说是来那件事也有自己的责任。
叹了一口气,林开脸上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你这次来为了什么?就为了说这些吗?”
林开自然不会相信,其实他知道,只不过是故意这么问罢了。
自己在东海做的一些事,林源应该还不清楚。
这样对于他来说,才最大的便利。
“难道不能是我这个做哥哥的,想你了吗?”
看着林源有些阴柔的脸庞,林开忍不住笑了起来。
“当然可以。”
两人你来我往,话里暗藏锋击,谁也不肯低头示弱。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桌子上的茶已经凉了,两人谁也没有动。
“甜食真是让人心情美妙。”
林源享受的吃着桌子上的茶点儿,没一会儿就干净了。
对于林开会不会做什么手脚?
他根本不担心。
虽然他想杀了自己,不过不至于用这么卑劣的手段。
“亲爱的弟弟,你知道吗,他们联系我了。”
一句话林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了他一眼。
话里的意思是什么,不用多说两人也能明白。
多半是因为那次的事,他们改变了主意。
不过这也怪不得他们,林源并不比他差多少。
不过想到她要嫁给林源了,林开的心里还是疼了一下。
很快他就意识到不对了。
这种事绝对是不可能的!
“林源,你到底想做什么?”
“没想到被你识破了。”
林源“啧啧”摇头,脸上满是戏谑:“我就想看看我亲爱的弟弟,喜不喜欢那个女人。”
“很可惜不喜欢,这样我也就没什么成就感了。”
看着林源苦恼的模样,林开只觉得一阵的恶心。
从小到大不管自己有什么东西,林源都要抢走。
可能是因为他的回去,害的他失去了太多的东西。
直到很久以后,林开才想明白,那本来就是自己的东西,没必要心怀愧疚。
“林开,真是可惜没有让你看到,真是太棒了。”
fpzw
Posted by admin on 2021年10月13日 and filed under: 未分类 : 没有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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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黑衣的男人手中握着《庄子》,视线却时不时扫向门口处的时钟,七点半了。
小朋友再不来,恐怕上课要迟到了。
他对陆超伸了伸手指。
陆超就一脸懵逼的看着他:“啊?”
向淮嫌弃的开口:“手机。”
“…………”
向淮先用陆超的手机给学习发了一条微信:还不来?
消息发出去以后,对方始终没有回复。
向淮再次看向了那个时钟,又瞥了一眼陆超和自己的手机,确定自己没看错,的确是七点四十了。
他又用陆超的微信,给自己的微信发了个句号,然后自己的微信秒收到了他的信息,说明陆超手机也有信号。
那她为什么不回复?

向淮想了一会儿,又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给她发消息:上课了吗?
这个“能大佬”的微信号,对薛夕永远都是秒回,但薛夕对他也几乎是秒回,如果不回复消息,那一定是在上课。
但现在,对方还是没有回消息。
七点五十分,向淮坐不住了,看向陆超:“让景飞定位下小朋友的位置。”
陆超:“…………”
不就是一天没来吃饭么,老大这么紧张干什么?
但他还是很快联系了景飞,给了他薛夕的电话号码后,景飞那边快速给出了结果:香格里拉大酒店。
好好的不上学,去酒店干什么?
向淮沉思片刻,忽然起身,“备车。”
–
香格里拉大酒店。
薛家的车子直接停在停车场,薛夕刚下车,就被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给围住了,二叔薛贵下车后笑道:“在路上没挣扎,也算是聪明,毕竟要是出车祸了可就不好了。大侄女,给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就乖乖的陪着陆先生吃顿饭,等回去了,叔叔不会亏待的!”
薛夕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个酒店停车场还挺大,停了不少薛夕不认识的牌子的小轿车,但看外表应该很贵。
说明这个酒店还不错,那么早餐应该也挺好吃吧?
她这么想着,跟在薛贵身后往电梯方向走去,等进入了电梯,薛夕才慢悠悠的回道:“别后悔。”
薛贵跟薛晟有几分相似的那张脸上带上了奸诈的笑意:“大侄女,我后悔什么?怕爸爸来找我算账?给说,到时候们生米煮成熟饭了,爸爸会感激我的!能嫁给陆先生这样的人,比那个小混混男朋友不强多了?”
几人乘坐电梯,直接来到了总统套间那一层,到了1808房间后,薛贵叩响了房门。
房门打开后,陆超穿着酒店的睡袍,出现在门口处,他看了一眼薛贵身后的薛夕。
今天的小姑娘穿着校服,扎着高马尾,带着白色鸭舌帽,看着干干净净,格外的乖巧,愈发让人食指大动了。
陆超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旋即笑道:“快请薛小姐进来。”
薛夕还没动,身后的人就推了她一把。
等薛夕进入房间后,陆超就直接关上了房门:“来,薛小姐,我带吃早餐。”
门“砰”的一下子关上了,陆超的黑衣保镖们忍不住询问:“没事吧?”
薛贵挥了挥手:“有啥事儿?那是我侄女!再说了,一个小姑娘,能有多大劲?陆先生怎么可能搞不定!”
其余人想了想刚刚进去的女孩瘦弱的小身板,顿时放下心来。
旋即——
他们就听到了房间里传出来“乒乒乓乓”的声音,还有身形撞到了门上,似乎打开了房门,可下一刻房门又被关上。
几人听着这动静,暧昧的开了口:“这么激动啊?”
薛贵则忍不住伸长了脖子:“陆先生玩这么野的吗?可千万别把我大侄女给伤到了,这玩归玩,要是伤了她,我可没办法给我大哥交代。”
其余人则哈哈笑了起来。
房间内。
陆超趴在地上,两手用力往门边爬,他想要喊人,可是嘴巴一张,就吐出了一口血,血沫子里面还带着一颗牙。
他惊恐的回头,就见那个“乖巧柔弱”的学生妹坐在沙发上,雾蒙蒙的眼神盯着手中的三明治,她似乎带着点好奇的吃了一口,旋即眼睛一亮。
她三两口把三明治吃完后,这才站起来,似乎根本没看到他似得走到门口处。
薛夕打开房门,走出去,薛贵看她衣服都没折痕,愣住了:“这么快?”
薛夕慢悠悠看向他,顿了顿:“很慢了。”
“……哦,对,不能说男人快。”薛贵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刚闹出那么大动静,
别真伤着了吧?他询问:“那个,夕夕,感觉怎么样?”
“还行。”薛夕低头看了下时间:“我要去上学了。”
她两只手抓了抓背着的双肩包,快速往电梯那边走,刚走了两步,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的惊慌声音:“拦住她!”
薛夕脚步加快,犹豫了零点一秒的距离,在浪费点时间把这群人打趴下,还是赶紧去上课之间纠结了一下,她就选择了后者。
刚到楼下,跑出大堂,正打算打车去学校,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奥迪停在她面前,旋即副驾驶座窗落下,驾驶座上的向淮出现在她面前:“去哪儿?”
薛夕看了下腕表,“学校。”
上课迟到了!
向淮:“上车。”
他正准备打开副驾驶座车门,就见小朋友利落的坐在了后面,向淮的手一顿,慢慢收了回来。
算了,给小朋友做回司机吧!
这么想着,他启动了车子,车子刚发动,就从后视镜里看到大堂里追出来几个人,很明显是追着薛夕出来的。
他眸光一沉,询问:“今天怎么来这里了?”
“有人请我吃饭。”薛夕从书包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发现小虎牙和能大佬老师都给她发了消息,她给能大佬回复了消息:刚有点小事,还没上课。
消息刚发出去,向淮的手机就“滴”了一声。薛夕拧着眉头,疑惑的看向了他的手机。
向淮低沉的嗓音又传过来:“谁请吃饭?”
“陆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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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此地往东,有个五六百里,有一座小岛,有修仙者居住。”
王舞直言道:“这是我跟他们交流后得知的情报,其他都是这片海域的基本情况,至于修仙者的事,他们这些普通人就不知道了。”
“往东是吧?”
苏昊操控大白云,调转了方向,然后看向王舞说道:“你别弄错了方向。”
“群主,放心吧,确实是往东。”
王舞信誓旦旦地说道。
“好,我就相信你一次,站好了,我要加速了。”
苏昊说完这话,就操控大白云加快了速度。
五六百里的路程,用不了多久就到了。
然而,这飞了一两百里,突然看到了一个龙卷风,朝着他们冲了过来。
苏昊有点无语,马上操控大白云,远离了龙卷风,免得被卷进去。
这道龙卷风,也没有盯着苏昊不放,按照既定的路线,一直向前,直到远离了苏昊的视线。

“群主,这是天风!”
王舞开口说道。
“天风?”
苏昊皱着眉头,没好气地对王舞说道:“看来有许多事,你都没有告诉我呀。”
“呃,群主,只是这片海域的基本情况而已,按照那些普通人的说法,这片海域有三大灾,平时很少遇到的,没想到被我们给遇到了。”
王舞连忙解释道。
“仔细说说吧。”
苏昊说道。
“好,我就详细的说明下情况。”
王舞点了点头,然后就开始了说明:“我们刚刚遇到的天风,便是三大灾之一,无缘无故来的风,在这片海域上来回的行动,出现的突然,消失的也突然。”
“这我倒是认同,原本明明没有这道风的,但我们过来之后,却遇到了这道风,确实是突然出现的。”
苏昊说道。
“另外的两大灾,其中一个是妖兽,这漫无边际的汪洋之中? 有着数不过来的妖兽,对于普通人来说,确实是灾难。”
王舞继续说道:“最后一灾是鬼雾? 按照他们的说法,只要是遇到了鬼雾? 就永远回不来了,至于鬼雾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他们没有一个能说清楚的。”
“或许等我们找到了修仙者,可以向他们打听一下,也许不是什么厉害的天灾? 只是被普通人当成了灾难? 正如同妖兽一样? 虽然也有强大的妖兽,但对于修仙者来说? 妖兽只是行走的材料。”
“群主,我从他们那里了解到的基本情况就这些了,现在全都说出来了。”
关于三大灾的说法? 那些普通人提起过很多次,只是王舞没有当回事。
普通人认为的灾难,修仙者不一定会觉得是什么灾难。
现在看到了天风,群主又想知道,所以她也就说了出来? 顺便着把另外两大灾给说了出来。
“天风、妖兽外加鬼雾? 看来这片海域,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危险呀。”
苏昊忍不住感叹道。
“群主,你就别装了,对于你来说,不管什么天灾,都困不住你的。”
王舞鄙视的看了苏昊一眼说道。
“你同样如此。”
苏昊说道。
“是呀,我知道天灾难不住我,所以我也没有觉得天灾可怕。”
王舞说道。
“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要继续加速了。”
苏昊说道。
“还要加速?”
王舞惊讶道:“这已经很快了,不用加速,用不了多久,也就到了那座小岛了。”
“快点赶过去,难道不好吗?”
苏昊问道。
“好是好,就是……”
王舞说着,突然顿了顿,然后惊讶地说道:“群主,你好像一头扎进鬼雾里了?”
“是么?”
苏昊操控大白云加速的时候,一直都在跟王舞说话,也没注意周围的环境,听到王舞说的话,他抬头看了看周围,果然是一片黑色的雾气……
这应该就是王舞说的鬼雾了。
苏昊也没把鬼雾放在心上,原本打算操控大白云冲出去,但突然察觉到了一丝异常。
主要是空间方面的变化。
在发现了这丝异常之后,苏昊也放弃了冲出鬼雾的想法,而是什么都不做,看看能把他们带去什么地方。
“群主,你怎么不操控大白云离开这片鬼雾?”
王舞同样察觉到了那丝诡异的空间异常,但却没有放在心上,而是想去不远处的小岛找修仙者了解情况。
至于这三大天灾里的鬼雾,她是一点都不关心。
“我想看看鬼雾能把我们传送到什么鬼地方去?”
苏昊笑着说道。
“群主,你这是发疯呀。”
王舞没好气地说道。
“什么发疯呀,反正我们也没什么目的地,都是在随便乱逛,现在鬼雾能把我们传送去一个地方,过去看看也是挺好的。”
苏昊说道。
“我觉得还是去找修仙者比较好。”
王舞开口说道。
“现在是我说了算,你要是想去找修仙者,现在就御剑飞出去吧。”
苏昊笑着说道。
“群主,你现在说有什么用啊?传送都开始了,我难道还能打断传送吗?”
王舞黑着脸说道。
“好了,好了,这么有意思的事,你就别哭丧着脸了,高兴点,多笑笑。”
苏昊安慰道。
“群主,你这话说了还不如不说呢,明明都计划好了找修仙者了解情况的,结果你却中途改变了计划。”
王舞没好气地说道:“你改了计划就改了,怎么都要跟我们商量一下吧?”
“一声不吭的就改变了计划,明摆着没把我们放在眼里,这太过分了!”
“我要求你向我们道歉!”
道歉不重要,重要的是态度。
王舞要的是群主对她们的尊重。
“哎,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清楚?不说了,传送开始了,我们等到了新地方,再说吧!”
苏昊敷衍的说了几句,然后就在一阵噼里啪啦中,大家都被诡异的黑雾给传送走了。
没有人反抗。
虽然反抗也确实能阻止传送,但没有这个必要。
因为都决定要去传送的目的地看看了,要是阻止了传送,就要一个人留下来,跟大部队脱离了。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离开了大部队,实在是太危险了。
当然,危险的是别人。
……
一阵天旋地转,世界仿佛都颠倒了。
当传送结束之后,大家都第一时间恢复了意识,然后就观察起了周围的环境。
或许是因为苏昊在传送的最后做了点什么,所以大家都被传送到了同一个地方。
王舞皱着眉头,阴阳怪气地吐槽道:“群主,这就是你想要知道的鬼地方,阴森恐怖,咸鱼众多,真是一个好地方啊!”
苏昊笑着说道:“确实是一个好地方。”
王舞翻了个白眼,郁闷地说道:“你现在还能笑得出来,我算是佩服死你了。”
苏昊问道:“你难道笑不出来吗?”
王舞没好气地说道:“我哪有心情去笑?”
苏昊说道:“该笑的时候,就要去笑,否则等到想笑的时候,就没机会去笑了。”
“啊~不好了,群主哥哥,还有师父,我的法力没了!”
韩嘤嘤突然惊叫道。
“法力没了?”
苏昊有些疑惑,马上运转法力,抬手就是一个小火球,照亮了阴暗的环境。
王舞同样召唤出来一个小火球。
两个小火球,在空中飘着,仿佛两个小太阳。
“小嘤嘤,你也看到了,我跟你群主哥哥都能用法术,这就说明法力还是有的,你是不是太紧张了?”
王舞看向韩嘤嘤说道。
“师父,我没骗人,是真的没有法力了。”
韩嘤嘤苦着脸说道。
“好了,小嘤嘤,你别这个样子,搞得像是你师父我在怀疑你?”
王舞走到了韩嘤嘤面前,然后抓起了她的手,法力灌输了过去,在她的身体里绕行一周,似乎是冲破了什么。
“啊~”
韩嘤嘤突然叫了一声,然后脸上就露出了喜悦的表情:“师父,我又有法力了!”
“我帮你冲开了封印。”
王舞说道。
“谢谢师父。”
韩嘤嘤感激的说道。
修仙者,有了法力,才是修仙者。
没了法力,就是普通人了。
当然,有些强大的修仙者,就算是没了法力,同样非常的厉害。
但韩嘤嘤明显不在这个行列之中。
现在处于危险的环境之中,没有了法力,让韩嘤嘤觉得很不安全,就算身边,不是师父,就是群主,再不济也有个铃姐姐,怎么看都是安全的。
但韩嘤嘤是那种特别缺少安全感的人。
没了法力,让她方寸大乱,仿佛天都塌了。
现在恢复了法力,韩嘤嘤的自信也回来了,不管遇到了什么,都不会害怕了。
“群主,这里真的很奇怪,居然压制法力,如果不是我们实力强大,现在法力应该也被封印了。”
王舞皱着眉头对苏昊说道。
“我倒是没有什么感觉。”
小铃儿突然说道。
“拜托,你不是修仙的,身体里都没有法力,自然不会有什么感觉了。”
王舞吐槽道。
“好了,你们两个就别吵了,我的神识感知到了,不远处有人朝着这边走来。”
苏昊说道。
“有人?”
王舞听到这话,马上也用神识探查,果然发现了一队人,高举着火把,手里拿着刀剑,正朝这边赶来。
“你也看到了吧。”
苏昊说道。
“是呀,确实有人来了,但却是来者不善。”
王舞看向苏昊问道:“群主,接下来怎么办?”
“不要问我,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就是了。”
苏昊说道。
“好,那我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了,如果出了什么事,群主你也别怪我。”
王舞说道。
“以你的能力,还能出事,我看你也别活了,找块豆腐去撞死就是了。”
苏昊嘲讽道。
“群主,过分了啊。”
王舞没好气地白了苏昊一眼,然后主动去找举着火把走过来的一队人。
苏昊也跟了过去。
其他人更不会留在原地,同样跟在了苏昊的身后。
一行人很快跟举着火把的一队人遇到了。
然后……
举着火把的一队人,全都被王舞给打倒了。
只是因为他们有了不好的想法。
打到了这些人之后,王舞就开始询问此地的来历了。
苏昊没有管她做了什么,而是看向了黑暗之中,不远处似乎有火光冲了过来。
神识延伸了过去,就看到了一种诡异的怪兽。
如果说不能动用法术,面对这种怪兽,绝对会死得很惨的。
苏昊神识化作长剑,一下子穿透了那个怪兽,然后就看到原本狂奔的怪兽,突然摔倒在了地上,而且再也没有爬起来,显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这是被神识之剑给杀死了。
“群主,我问出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正当苏昊打算继续探究的时候,突然听到了王舞惊喜的声音,便收回了神识,看看她问出了什么来。
王舞发现苏昊回过神来,便笑着说了起来:“这里是绝灵之地,当然是他们的自称,按照他们的说法,这里很危险,有怪兽肆虐,经常攻破他们的村子,同样也有外来者得到来,基本上每过些日子,都会有外来者进来。”
“我们被鬼雾给吞了,然后不知道触发了什么条件,就被传送到了这个绝灵之地来了。”
“群主,我们是继续在绝灵之地待着,还是离开绝灵之地?”
王舞说到了这里,看向苏昊问道。
“你不觉得这里挺有意思的吗?”
苏昊笑着问道。
“呃,有意思?我没看出哪里有意思了?”
王舞说道。
“有意思的事在后面,我们留下来,现在跟着他们,回他们的村子里,然后统一这个绝灵之地,这不就有意思了吗?”
苏昊说道。
“统一绝灵之地?”
王舞翻了个白眼,只觉得群主是疯了,闲着没事,做点别的不好,为什么非要做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
“对呀,反正我们也没什么目的地,都是到处乱逛,那么就在这里统一绝灵之地好了。”
苏昊语气真诚的说道。
“群主,给我一个理由。”
王舞说道:“你要是不能说服我,请恕我不能陪你胡闹了,我会带着嘤嘤,还有小铃儿,离开这个绝灵之地的!”
“理由嘛,让我想想啊……有了,如果我说在这里等着,会遇到小嘤嘤的哥哥,你们相信吗?”
苏昊笑着说道。
xiazai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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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炎城。
药师分殿。
上等交易区入口。
邵漠池的吼声在空气中回荡,周围的大部分修士,都认同他的说法。
刘启苍身为这处药师分殿内的大长老,竟然为了一个下界的小子,直接对三长老动手,于情于理都说不通。
哪怕这件事情闹到总殿去,以药师殿护短的行事作风,刘启苍这个大长老的位子绝对不保。
围观的修士心里面暗自摇头,不打算插手此事了,不过,在他们看来,这次刘启苍想要度过这个难关,肯定是非常的困难。
顾浩华在得知沈风只是一个下界来到的小子之后,他心里面彻底的松了一口气,如若沈风真的是总殿的炼药天才,今天吃不了兜着走的铁定是他顾浩华。
这次倒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机会。
如果说刘启苍的大长老位子不保,那么说不定他的师父,在这处分殿之中又可以往前跨出一步。
一旦他的师父地位提升,他这个做徒弟的,自然也是水涨船高,目光盯着宋光亮,口齿不清的喝道:“大长老,是这小子诬陷我抢夺了他的天材地宝,而你口中的这个前辈,直接是将我打成了这副模样。”
“难道因为你曾经和这个打伤我的人认识,你就能如此不公正的对待此事了吗?我顾浩华不服!我想这个药师分殿的所有炼药师,都不会认同你的这种做法。”

顾浩华这家伙很会扇动情绪,一些围拢过来的炼药师,听得此番话之后,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一个个部吼了起来。
“大长老,顾浩华说的很对,您必须要秉公处理此事,或许这小子在下界对您有恩,可您现在是我们的大长老,难道您要让我们心寒吗?”
“大长老,您如若一意孤行,我们会向总殿抗议,您现在必须要取得三长老的原谅,而且这两个人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活着离开这里。”
……
对于这些炼药师的相助,邵漠池和顾浩华这对师徒,心里面冒出了一抹欣喜。
尤其是邵漠池,目光戏虐的盯着刘启苍,给其传音道:“老匹夫,刚才你不是打得痛快吗?你休想要再坐上大长老的位子。”
“如果你今天不让我消气,后果不单单是你做不成大长老,有这么多炼药师站在我这一边,总殿如若知道此事,恐怕你会被逐出药师殿。”
对于邵漠池的传音,刘启苍眼眸阴沉的厉害,他给沈风传音道:“前辈,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沈风利用传音将方才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在刘启苍听到顾浩华抢夺宋光亮的念灵果后,他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冰冷了。
没想到顾浩华这混蛋如此无耻,竟然还敢坏了药师殿的规矩。抢夺交易者的天材地宝,这完是死罪啊!
站在沈风身后的宋光亮,从刘启苍扇邵漠池巴掌的那一刻,他便陷入了震惊之中,看着事情一步步发展至此,他没想到哪怕是这里的大长老,站在他们这一边,可结果好像还是对他们非常的不利。
他不想连累沈风,也不想连累刘启苍,鼓起勇气站出来,说道:“今天这件事情是因我而起,我愿意一人承担。”
“顾浩华,你要如何对付我,这都没关系,请你不要牵连到别人。”
闻言。
顾浩华终于是从地面上爬了起来,整张血肉模糊的脸,看上去有几分的恐怖,他冷声喝道:“宋光亮,你承担得起吗?你只是区区一个散修罢了,而打伤我的这混蛋更加的不堪,只是一个下界来到这里的垃圾,今天你们两个都休想要活着离开。”
同样早已经站起来的邵漠池,在一旁冷然的看着事情的发展,心里面对刘启苍是仇恨无比,正所谓打人不打脸,今天他被刘启苍打了这么多巴掌,他如何能够咽下这口气!
刘启苍得知事情的经过之后,他反倒是平静了下来,而沈风则是将一切都交给他处理了。
只见刘启苍身体内气势爆发,手臂对着上等交易区入口处的墙壁一挥。
随即,墙壁两米多高的地方,出现了一个缺口,里面放着一颗圆形类似水晶球的物体。
这颗水晶球直接飞入了刘启苍的手中,他笑道:“忘了对你们说,在前不久,我在每个交易区部放置了一件能够记录影像的法宝。”
“这件事情只有我和我的几个徒弟知道,这几年,在各地的药师分殿,有一些炼药师中的败类,频繁抢夺一些散修交易者的天材地宝,我是直接得到了总殿的命令,在这里悄悄放入记录影像的法宝。”
停顿了一下之后,他冰冷的目光看向了顾浩华和邵漠池:“现在便让我来重现方才发生在这里的事情。”
见此。
邵漠池和顾浩华顿时惊慌失措了起来,他们根本没想到这里有记录影像的法宝,恐怕这件事情连殿主也不知道。
如若刚才的影像重现,那么抢夺交易者的罪,顾浩华根本承担不了,最后邵漠池也绝对会受到牵连。
正当此时!
一道黑影快速的出现在了这里。
来人是一名神色极为肃穆的中年男人,身上有一种上位者的气势,从他体内隐隐的散发出了半步仙皇的气息。
他乃是这处分殿的殿主林万豪,和刘启苍一样是五品炼药师。
当初刘启苍来到这里的时候,还只是处于四品炼药师呢!在他突破到五品之后,让林万豪越来越有紧迫感。
林万豪一直在暗处看着,原本以为今天可以将刘启苍踢出分殿,没想到这老家伙竟然背着他,在每个交易区的入口放了记录影像的法宝,这让他不得不现身,毕竟三长老是他的人。
“大长老,大家都是药师殿的人,这件事情你们双方都有错,我看到此为止吧!”林万豪轻描淡写的说道。
刘启苍不禁看了眼沈风。
林万豪在看到这一幕之后,他没想到这小子在刘启苍心里的地位这么高,他目光转移到了沈风身上,一副高高在上的说道:“你是来自于下界的修士?来到中界肯定不容易,这样吧,以后你来我们分殿购买需要的丹药,我可以让你以一半的价格购买。”
“给我一个面子,我不想看到这件事情再闹下去,我想你肯定会答应的吧?”
在其余人看来林万豪出现后,他们知道这件事情应该要画上一个句号了。
邵漠池和顾浩华紧绷的神经也总算松弛了一些。
可迎上林万豪目光的沈风,耸了耸肩膀,一脸疑惑的问道:“你是谁?我认识你吗?我为何要给你面子?”
Posted by admin on 2021年10月12日 and filed under: 未分类 : 没有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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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叫原力之果!”
斑点了点头,肯定猫小仙所说。
“果实叫这个名字啊!”
猫小仙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斑没有说话,侧头一看,木分身正蹲在樵夫之泉旁边,笑嘻嘻的望着自己。
“还没走呢?”
猫小仙惊讶的看着木分身,她以为木分身早都进入樵夫之泉了。
“小仙,他不是还没走,而是刚回来!”
阎罗刀哭笑不得的说道。
“……”
猫小仙委实无语,她还真没注意到木分身是什么时候进的樵夫之泉。
“我在下面等的无聊,就出来看看!”
木分身手托着下巴,笑着说道:“说起原力,等以后有时间给小仙弄几根光剑玩玩!”

“光剑?什么样的?”
正要让斑进入樵夫之泉的猫小仙听到木分身的话语,登时感到一阵好奇。
“跟灯管差不多!”
“灯管?”
猫小仙听到木分身的话语,更加的迷惑。
“这样的!”
斑笑着伸出右手,手心向下握成一个圆筒状,下一秒右手虎口处闪动着耀眼的血色光芒。
嗖!
破空声响起,一道灯管粗细的圆柱形血色光柱自斑的虎口处喷射而出,眨眼之间便形成类似星球大战世界中的光剑武器。
阿修罗·能量极光剑!
“可以的,这一瞬间就创造出一个新技能!这战斗天赋真霸道。这招叫什么?”
阎罗刀对于斑的阿修罗能量极光剑一点都不惊讶,语气中带着一丝笑意,似乎很明白本体用的能力是什么。
“阿修罗能量极光剑!”
斑随口说了一个名字。
“是这招啊!我还真忘了这招可以模拟光剑了。”
木分身若有所思的望着自己本体手中的阿修罗能量极光剑。
斑弄出来的阿修罗能量极光剑的确是现场创造的,但是模拟出光剑的能力却并非是现场创造,而是阿修罗能量的一种深入运用。
斑称之为‘聚能成刃’!
“这就是光剑啊!看起来有点奇怪啊!”
猫小仙好奇的望着斑手中闪动着血色光芒的阿修罗能量极光剑,感觉不像是光剑,倒像是一根会发光的短木棍。
嗡!
斑握着阿修罗能量极光剑随手一挥,一道月牙形的血色剑气从光剑之中飞出,轰的一声,落在远处的海面上,炸起一片水花。
“这个不错,就是看起来有点眼熟!”
猫小仙感觉自己似乎见过类似的血色能量剑气。
“是不是有点像我的光波能力!”
阎罗刀笑着说道:“这下好,我也要失业了!”
“对,就是光波,我说看起来怪眼熟的!”
猫小仙眼睛一亮,显然是想起来阎罗刀所说的光波能力。
“这种能量剑看起来挺厉害,其实不算什么,不过是阿修罗能量的一种运用,简单的说,就是在手上聚集阿修罗能量形成各种不同形状的冷兵器,我称之为‘聚能成刃’!”
斑散去手中的阿修罗能量极光剑,笑着对猫小仙说道。
别看斑嘴上说的很轻松,其实想要做到还是非常困难。
聚能成刃的原理来自忍者世界的查克拉形态变化和龙珠世界气的运用方式,同时斑拥有龙珠世界邪念波的能力,所以他加以改进了邪念波的分解重组。
斑结合理论和自身开发出了聚能成刃,能力的名字取自秦时明月世界中星魂的聚气成刃。
当年在第二个忍者世界的时候,斑和自己的木分身一路从木叶打到岩隐,途径风之国砂隐村的时候,木分身控制周围的磁场,从沙漠深处抽出金沙,制造了一把黄金宝剑,然后在剑中灌入阿修罗能量,变成了无坚不摧的神器。
一道血色剑气便摧毁了斑的护体斥力墙!
只是黄金宝剑虽然厉害,却有时间限制,因为黄金根本承受不住阿修罗能量。
当时木分身用的能力就是聚能成刃的前身重要组成能力之一,随着时间的流逝,斑对自创的阿修罗能量越来越熟悉,开发出很多技能,聚集能量也不再需要载体,便形成了聚能成刃。
“这名字听着跟聚能环电池似的!”
木分身吐槽本体起的技能名称。
“说叫什么好?”
斑侧头看着自己的木分身。
“聚力成刃!”
木分身思索片刻,说出心中所想。
“好,以后等聚能成刃升级了,就叫聚力成刃!”
斑点了点头,肯定自己木分身的想法。
“这就是传说中的展望未来吧!”
阎罗刀笑着说道:“聚能成刃还只是个半成品,没有完全开发呢!现在连后续技能升级的名字都定下来了!”
“这么说,聚能成刃还可以制造其他的武器?”
猫小仙想明白斑所说的聚能成刃,饶有兴趣的问道。
“当然可以!”
斑笑着说道:“其实刚才那个跟灯管差不多的圆柱体光剑只是我临时模仿星球大战世界的光剑,并非我创造出的聚能成刃原版光剑。”
“原版光剑?”
猫小仙来了兴趣,嘴上催促斑:“快用一个我看看!”
斑再一次手心向下握成一个圆筒状,下一秒右手虎口处闪动着耀眼的血色光芒。
不过这次斑凝聚而成的不再是单纯的圆柱形能量光剑,而是一把带有十字护手的圆柱形能量光剑。
阿修罗·聚能成刃——光剑形态!
“这个倒是有点像小猴子的天丛云剑!”
木分身点评着斑手中的血色十字能量光剑,口中所说的小猴子自然就是海军本部的大将黄猿波鲁萨利诺。
“这一说,还真有点像。”
斑微微挑眉,笑着说道:“现在的聚能成刃只是半成品,武器模版很简单,等以后开发完成了,精雕细琢一番就不一样了!”
“这个光剑看起来比刚才那个好看多了,外表和剑挺像。”
猫小仙目不转睛的盯着斑手中的血色十字能量光剑。
“不只是光剑形态,什么样的武器形态都有!”
斑说着将血色十字光剑横在眼前,光剑的十字护手消散,重新变成一根短木棒,下一秒右手尾端爆发出一团刺眼的光芒,一道笔直的血色光柱延展而出,转瞬间组合成一杆丈二长枪。
阿修罗·聚能成刃——光枪形态!
斑手中的长枪滴溜溜转个不停,挥舞着长枪给猫小仙耍了一段颇具视觉观赏效果的枪术表演。
“哇!这个帅!再换一个!”
猫小仙看的眼睛直发亮,斑所用的聚能成刃让她非常感兴趣。
正在卖力气表演的斑听到猫小仙的话语,手中血色光枪斜指地面,右手握紧光枪,轻轻一拧枪身。
只听‘嗡’的一声脆响,血色光枪的枪尖儿处光芒大作,待到血光消散之时,锐气逼人的枪口已经变成寒光四射的月牙刃口。
阿修罗·聚能成刃——光戟形态!
“我还会舞戟?我怎么不知道?”
木分身诧异的看着阎罗刀,本体会的那几样兵器他自然一清二楚,这里面绝对没有戟类。
“乱舞呗!”
阎罗刀不以为意的说道:“反正小仙爱看,不会也得会!”
“有道理!”
木分身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这个好!”
猫小仙兴奋的拍了拍猫掌。
“想不到小仙会对聚能成刃这么感兴趣,看来以后的好好的开发一下。”
蹲在地上的木分身笑着说道。
“聚能成刃这个能力实战运用还是可以的,如果一直开发下去,还是有很有潜力!”
阎罗刀若有所思的说道。
早期斑没有阿修罗能量的时候,一直都想要一把武器,可惜那个时候斑既没有阿修罗能量,也不会聚能成刃。
后来斑有了阿修罗能量,又开发出聚能成刃的时候,他已经有了想要的武器,自己的灵魂分裂体阎罗刀,也用不上聚能成刃。
而现在,斑连阎罗刀都用不上,敌人一个照面就能用心灵感应放倒,打娱乐战的时候,各种眼花缭乱的能力多的用不过来。
所以,聚能成刃自从诞生那天起,就一直在角落里蒙尘。
要不是今天猫小仙想看光剑,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用到聚能成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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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嘭——随着一阵连串的碰撞,彼此的身形交错而过。
南宫锦单手握着流光剑,遥指眼前的姜博文,冷笑出声:“姜博文,今晚你插翅难逃,你要完蛋了!”
张逸浑身功力纵横,冷眼盯着姜博文道:“姜博文,我要拿你的头颅,祭奠我父亲在天之灵!”
“这家伙,比老夫想象得还要强啊!”
龙平天脸色难看的说。
别看他们有四人,但姜博文浑身坚不可摧,更拥有着风刃护体,一般手段很难攻破那层风刃。
姜博文慢条斯理摸着腰间那道伤口,阴鸷的双目凝视着南宫锦,冷笑道:“南宫锦,你是南宫家族的佼佼者,倘若愿意带领南宫家族臣服于我们神祗,我保证你们南宫家族久久而不衰,永远屹立在这世间,你觉得如何?”
南宫锦满脸嘲讽,不屑一顾:“你不要白费心思了,想要拉拢我们南宫家族,你够资格吗?”
“可惜,很可惜啊——”姜博文摇头叹息,满脸失望的说道:“曾经显赫一时的姬家,都埋没在历史长河中,你们南宫家族,也想要重蹈覆辙吗?”
闻言。
南宫锦瞬间沉默了下来。
是啊,曾经的姬家,乃是站在这世界顶端的家族,比起张家还要不遑多让。

然而,就是那么辉煌的姬家,却永久埋没在历史长河中。
姬家族人死的死,逃的逃,还有的隐姓埋名,苟延残喘的活着——这一切,都是拜神祗所赐。
神祗的行为,就是想要统御这世间的家族,更想要取代张家的位置。
见到沉默下来的南宫锦,龙平天气得吹胡子直瞪眼,没好气的说道:“南宫小女娃,你不会相信他的鬼话吧?”
南宫锦很快回过神来,浅浅笑道:“我怎么会相信他的屁话呢?
我只是感叹曾经的姬家而已。”
“何必要跟他废话,干他就完了!”
鬼手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张逸捏紧了盘龙,眼眸深处涌现出滔天的杀意,沉声道:“我要宰了这家伙!”
话音刚落,张逸身形倏然一闪,人影已经出现在了数丈之外,随即手中盘龙向前横斩而出。
一剑之内,连续三次改变了剑势。
速度十分之快!姜博文神情淡然,他忽然伸出右手,轻声道:“剑来!”
咻——下一刻,一道诡异的寒光从远处闪掠而来。
那是一柄很奇特的剑,古剑破空而来,落入了姜博文的右手上。
姜博文手持古剑向前横斩两下,幻化出两道璀璨的剑芒。
轰!霎时间,两股剑劲轰撞在了一起。
恐怖的罡风肆虐而起,余下的劲力尽数轰在了张逸的身体上。
噗,张逸口喷鲜血而退。
这还不算完。
就在张逸吐血而退的同时,他屈指一弹,数根银针爆射而出。
咻咻——银针瞬间破开那股风刃,刺在了姜博文身体各处。
啊!姜博文惨叫一声,连身体动作都变得迟缓了下来。
好机会!南宫锦等人看准机会,同时举剑向前挺进,凌厉的剑势冲天而起,直奔眼前的姜博文。
姜博文刚想举剑反击,却发现浑身真气有些絮乱起来,在动作上也慢了半拍。
噗噗噗!几乎同时,三把剑尖直接捅破姜博文的身体,鲜血顺着剑口哗哗直流。
“该死!”
姜博文瞬间大怒,他浑身气势暴涨而出,形成恐怖的劲风向四周扫荡而去。
嘭嘭嘭——猝不及防之下,南宫锦三人被这股劲风震得连连后退。
咳咳!紧接着,姜博文身体有些摇摇欲坠,他用古剑支撑着身体,嘴角已经溢出了许些鲜血。
先前那三剑,刺得还不算太深,只算是皮外伤。
如果不是他的护体罡气,那三剑都能要了他的命!南宫锦身形一闪,扶住满脸煞白的张逸,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
张逸抹掉嘴角的鲜血,抬头盯着眼前的姜博文道:“这家伙四周的风刃很强,但我找到了弊端!”
这个弊端,正是他那细小的银针。
那股风刃看似坚不可摧,但防备不住细小的银针。
而银针,就是很好的突破手段!“我看出来了!”
南宫锦点点头,冷笑道:“你待会用银针暗中攻击,给我们出手的机会,一举拿下他!”
简单的交流,他们很快制定了拿下姜博文的计划。
姜博文给自己点穴止血,他双眸里精光闪闪,冷冷的说道:“你们,已经激怒我了!”
说罢,他举起手中的古剑,一丝丝游离的真气凝聚在剑身之上,顿时令古剑嗡嗡颤动起来。
龙平天眼神微微一凝,惊呼出声:“那是藏剑!”
藏剑?
张逸闻言愣了愣,随即忍不住问道:“龙老,藏剑很厉害吗?”
这时,鬼手出声解释:“藏剑,是藏边传闻中的神剑,据说是用天外陨石淬炼而成,不仅削铁如泥,更是无坚不摧!”
听起来就觉得很厉害啊!“幻海幽冥剑法!”
姜博文手中藏剑向前一指,他脚下生风,数丈的距离转瞬既至。
在这一瞬间,藏剑的剑尖骤然颤动起来,幻化出数十道剑影,将张逸所有退路给封死了。
幻海幽冥剑法,剑影万千,更是伤人于无形,是一种失传已久的古剑法。
“引龙剑诀!”
张逸轻喝一声,右手盘龙微微一抖,剑尖勾起一道宛如实质的龙劲剑芒,向涌来的数十道剑影奇袭而去。
轰!两股剑劲相撞,发出一阵恐怖的爆响。
下一刻,姜博文双手持剑,大步踏出的同时,手中藏剑向前横斩两下,再次一剑挑来。
张逸身形缓缓向后一退,同样握着盘龙向前横斩两下。
铛铛!一阵金属碰撞声响起。
幻海幽冥剑法相当的精妙,剑招与剑势更是出其不意,竟逼得张逸步步后退。
唰唰——一道道剑芒向前涌来,张逸凭借玄妙的步法躲避,原先站立的位置出现了数道恐怖的剑痕。
他们的动作快若闪电,待南宫锦他们反应过来时,张逸已经被逼得连连后退。
“动手!”
下一刻,南宫锦等人飞身而来,加入了战圈之中。
有了南宫锦他们的加入,张逸面对的压力骤减了不少,同时还能进行反击。
嗡——突然间,张逸觉得脑袋一阵刺痛传来。
糟糕!刚刚情急之下,不小心看到了姜博文那只白眼,导致自己身中了梦道之术。
咻!又是一道剑芒形成,姜博文的藏剑已经锁定了张逸,绽放而出的剑芒以极快的速度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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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又一位大夫摇头离开后,墨孤城的目光从床前收回,面上又恢复了惯常的冷漠“这个废物就交给你了。我回去了。”
墨重山点了点头。他知道这个儿子早晚都会走,现在他还能在家里多待了这段日子,陪着自己度过最艰难的时期,他做父亲的就已经很欣慰了。
“这一次,你愿意去邑西国救你弟弟……爹真的是非常感激你!特别是,爹也是事后才知道,你为了凉城,竟然连宗门内的推荐考核都没顾上……”
墨孤城的神情有一瞬间的犹疑,但在墨重山察觉到之前,很快就一转而淡然如常“不要紧。以我的实力,就算不参加那个走形式的争夺战,也没人能抢走我的推荐名额。”
事实也正是如此。争夺战结束后的宗大会上,在宗主提出,重点推荐名额依然为墨孤城保留时,宗门上下的确没有传出任何的反对之声。
如果换成是其他任何一个人,一定都不会再有这样的待遇了。
就连在这次的考核中辛辛苦苦夺得名次,最后却不得不被挤出去的弟子也是毫无怨言。因为他们都知道,如果墨孤城在,他们现在的排名必然都会后移一位。
虽说是他无故缺席在先,理应取消资格,但墨孤城在宗门内积威实在太盛,“无条件拥戴孤城师兄”几乎已经成了一条隐形的门规。
就连宗主都没有追究他这一次擅自离宗的行为,只叮嘱他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还要努力修炼。
一次推荐考核,他的确是不在意。但是这一来一回,耽搁下的那几个月,他非常在意!
就算他再狂,也从来不敢妄称这灵界大陆上的第一天才。这个世界上不缺妖孽,过去的几个月,那些天霄阁和九幽殿的绝顶天才同样在努力,自己能享受到的修炼资源本来就已经不如他们了,如果再不抓紧的话……
但这些话他没有明说。究竟是不愿表露自己的心思,还是不想让父亲觉得愧对自己,在这种情势下雪上加霜,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墨重山似乎是信了他的话,干笑着连声应道“那就好,那就好……”紧接着,他向来平和的眸光蓦然一厉“还有,那个伤害了凉城的小贼到底是谁?我一定要把他千刀万剐,为凉城报仇!”
墨孤城冷哼一声“算了吧。这一次完就是他咎由自取。回来的路上,他已经反省过了,也是他自己说不要报仇的,你就不要再多此一举了。”
墨重山怒道“那怎么行!我墨家的儿子,怎么可以不明不白就让人废了!”在这一刻,他似乎又恢复了几分在商场上颐指气使的掌权人风范。
墨孤城也不多说,翻手掏出一个记忆水晶球“前因后果都在这里了,你自己看吧。”
墨重山迟疑的接过水晶球,一时却不忙看。左思右想一番后又抬起头,望着墨孤城已经大步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唤道“孤城啊……你弟弟现在是这个样子,你能不能,回来陪陪爹?”
墨孤城脚步略微一顿,却依然是背对着墨重山站立,冷冷的留下一句“与我何干。”
再次举步,即将跨出门槛时,墨孤城忽然毫无预兆的停了下来。余光扫向床前父亲深深委顿的身影,似是有所不忍,迟疑片刻,语气稍稍缓和,又补充了几句。
“过一段时间,我会去参加天宫门的考核。等我成功进入之后,如果那边有任何用得上的灵丹妙药,我也会尽量留意一下的。”
墨重山感动得只知连连点头“孤城……谢谢你了,孤城。”
墨孤城的声音再度转冷“不用。”接下来的一句话,也不知他是在对父亲说,还是仅仅在告诫自己“如果你真的是强者,就不需要向任何人祈求。如果你不是,即使你百般祈求,也没有人会理你。”
这一次,他真的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墨重山望着他远去的身影,面上终于露出了在凉城受伤后的第一个微笑。
孤城,你的愿望终于就快要实现了,爹也为你高兴啊……
俗话说知子莫若父,虽然孤城和自己疏远,但作为父亲,他同样清楚这个儿子虽然心高气傲,但他从小到大,最崇拜的就是那位“天宫主人”。
他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够追随在天宫主人身边,将来也成为和他一样强大的人。以他的资质,他也的确是有这个能力的。
墨重山的笑意,在扬起到某个瞬间时,却忽然垮了下去。
只是孤城,你一心崇拜着天宫主人,却不知你的弟弟,他用部的生命崇拜的,却是你这个哥哥啊!
邑西国。
刚刚赶回致远学院,叶朔匆匆和赫连凤俞若珩等人打了个招呼,顾不得过多寒暄,立刻就向黄级班的人打听齐玎莎的下落。
那些人听他问起齐玎莎,面上竟是不约而同的露出鄙夷之色。
叶朔起初还大惑不解,但等这些人七嘴八舌的向他描述过一通后,叶朔登时只觉头顶炸响了个焦雷。收服定天山脉,以及成功创建定天派的喜悦,在这一刻仿佛都荡然无存。
赶往那条酒馆和特殊客栈连成一片,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在那里厮混,据说连空气中都充斥着糜烂的气息,往往只有最不思进取的学员才会在那里流连,被大多数人戏称为“堕落一条街”的街道时,叶朔深深感受到了,何谓心痛。
那些黄级班的学员告诉他,要找齐玎莎,就要去“堕落一条街”。
这段时间,齐玎莎整天都和学院里的一些富家公子混在一起,连课也不怎么上了,没日没夜的陪着他们花天酒地。同时即使偶尔在班级里出现,她的眼睛也好像时刻都盯着男人,随时准备去勾引新的目标。现在的她,已经成了一朵学院里出名的“交际花”。
这样的作风,向来是最受同龄的女学员鄙视的。同时齐玎莎又不是个个都沾,能被她选中成为玩伴的,必然都要有一定的家底,并且要是太歪瓜裂枣的,她也不屑一顾。在这样的标准下,黄级班的人自然大多被她剔除出了候选名单。
如此一来,不论是那些对她当真反感的正人君子,还是没能泡得上她,“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却仍要来假正经一番的,总之男学员中每说起齐玎莎,好像你不唾弃她,就无以彰显你的品德高尚,就不配跟大家混在同一个圈子里一样。
还不仅是他们,就连那些平时和齐玎莎打得火热的富家少爷,对这种轻易倒贴上门的女人,也不会带有多少尊重。至于那些更高一等的公子哥们,他们的原则是,要玩就玩最好的。像齐玎莎这种“人尽可夫”的,就算是送给他们,他们都不稀罕要。
致远学院建校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混出了一个“男女的公敌”“贫富的公敌”,看样子,她都足以在院史上留下著名的一笔了。只不过,是臭名昭著。
对于齐玎莎这样的行为,院方给过她多次处分,她却仍是执迷不悟,如今学院的高层已经在商讨,准备正式开除她的学籍了。
那些学员口中的齐玎莎,和自己记忆中那个单纯泼辣的玎莎师妹,可说完就是判若两人。如果不是特地向赫连凤和俞若珩确认过,叶朔几乎要以为,他们所说的根本就是同名同姓的另外一个人。
同时据她们说,这样的变化是在几个月前忽然开始的。当时她们都被吓得措手不及,虽然也尝试劝说过她,但齐玎莎却是毫不理睬。再说得多了,她还会叫身边那些富家公子直接把她们赶走。
几个月前……如果推算日期,似乎就是在自己刚刚攻破定天山脉的那段时间。以那些富家公子的能耐,即使是远在数个城乡之外发生的事,要不了多久也能打探出来。所以,真的是定天山脉那边有某一件事,刺激到了齐玎莎吗?
叶朔此时已经进入了“堕落一条街”。眼前的环境让他觉得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甚至他都不明白,院方怎么会允许这样的地方在学院里存在?
到处都是满嘴喷着酒气的人,到处都是搂搂抱抱,走得东倒西歪的男女,叶朔无计可施,看来只能一间间的找过去了。
玎莎师妹,这几个月,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就是因为我没能替你杀掉罗帝星吗?
……
一间灯红酒绿的小酒馆中。
劲爆的音乐声震耳欲聋。
一对对男女在舞池中尽情摇摆。
这里和外头那些寻常酒馆不同,经过特殊的灵力改造,那些满室摇晃的各色灯光,轻易的就构建出了一片迷离的天地。
一踏进这样的环境中,似乎就可以忘记烦恼,忘记现实,把心中所有沉寂的都一口气发泄出来。因此对于那些喜欢寻求刺激的学员,这里也是他们最喜欢来的地方。
邻近柜台的一排横桌上,齐玎莎长发披散,原本柔顺的发丝已经变成了一头五颜六色的卷发。浓妆艳抹,挂着两只足有她半张脸大的耳环,手腕上也套满了叮当作响的各式手链。衣着火辣,露出来的部分远比遮起来的多。
这样一副打扮,如果不是仔细的盯着她看,甚至还要以为她是南宫菲,还得是发疯的南宫菲。
同样坐在横桌前的,则是几个和她的打扮同样夸张的富家公子。此时齐玎莎正一脸妩媚的倚在其中一人肩上,咯咯娇笑着,一边喝下他喂到嘴边的酒,同时手上娴熟的倒满另一杯,再轮流喂给身旁的几人。
那搂着齐玎莎的富家公子一口喝干,一条手臂倚在横桌上,喷出一口酒气,大着舌头道“玎莎学妹,你说的那个罗帝星,我已经调查过了,咳,没有任何背景,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乡下小子。要整死这种人,那就是——嗝——我,一句话的事!”说着,另一只手不老实的在齐玎莎身上移动着。
一旁的另一名富家公子不甘示弱,插话道“玎莎学妹,只要你今晚跟了我,我明天就把那两个人的人头送到你面前来,成不成交?”
齐玎莎忍受着这几人越来越过分的抚摸,即使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内心中仍是厌恶不已。表情僵了僵,强挤出讨好的媚笑,柔声道“我不是说过了吗,只要能杀了楚天遥和罗帝星,我就随时都是你的。”
那富家公子的笑容突然变得邪恶起来“既然随时都可以,那不如就现在如何?我知道这附近就有一家小客栈,环境很不错的……”他这么说着,身旁几名富家公子也响起了声声奸笑。
“我……我说过要等你先杀了他们之后……”齐玎莎的身子开始无意识的朝后缩,情况似乎有些超出了她的掌控。
虽然这几个月,她都一直在陪着这些阔少玩,但她一直都坚持没有跨出最后一步,而这些人对她倒也还算尊重,除了口头之外,从来都不会过于放肆。齐玎莎也只当这是在学院里,他们行事总会有所收敛。
至于他们所期望的那些事,如果真的可以如愿杀掉仇人,齐玎莎就已经做好了把自己交出去的准备。但是,必须是在她亲眼看到仇人的尸体之后。否则,这些脑满肠肥的花花公子要是干完活不办事,她岂不就是为了那两个仇家,白白赔上了自己的清白?
“不过是顺序颠倒一下,那又有什么关系?”那名富家公子奸笑着,忽然一把抱住了齐玎莎。其他几人也紧跟着围了过来。
“不要……放开我,不要啊!别碰我!”齐玎莎已经怕得哭了出来。但不管她再怎么挣扎,以她的实力,也完不是这些富家公子的对手。再加上对方人多势众,几乎是一路将她拖着往门外走。而她嘶哑的呼救声,换来的却是酒馆中其他客人戏谑的眼神。
这种事在这里几乎每天都有发生,他们看得多了,早就习以为常。而且大多数人往往还就喜欢看这样的戏码,否则这条街道,又怎么会被称为“堕落一条街”?
齐玎莎的眼泪都流干了。现在她真的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没有了爹在身旁管教自己,好像她就只会不断犯错,如果现在爹在天上看着,是不是也会痛恨自己这个不孝女辱没了家风?
尽管她很想立刻就死,但在没有报仇之前她不甘心。可是这样活下去,这个世界上反正也没有爱着自己的人了,也没有人会为她的堕落,再感到心疼了……
当齐玎莎的挣扎渐渐微弱,对即将到来的命运再不抱任何希望时,先前那名叫嚣得最起劲的富家公子脚步忽然一僵,在他的额头上方,缓缓的流下了几道鲜血。
地面响起了酒杯破碎的声音。
叶朔就站在这几个人背后,复杂的目光,和此刻神情同样复杂的齐玎莎对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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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夏镇,灵武千户所。
“一百零六、一百零八、一百零九…”
一名把总正机械地重复着连串的数字,丝毫没有留意方才落下了一个人。
这时,一名刚刚入伍的新兵,略微腼腆地举起了他的右手,高喊
“郑把总,你把我落下了。”
闻言,这位姓郑的把总将目光扫过去,余的新兵也都开始窃窃私语,他面无表情地道
“你叫什么?”
“小人李鸿基,陕西米脂县人。”
听他说着,郑把总也在查看名册,总算在翻到第十几页的时候,找到了这个名字。
下意识地,这名把总开始打量起眼前这个新兵。
这家伙面色黑里透红,身材算不上魁梧,但却不是大部分人那样面有菜色,这样的人,才是做将官最喜欢的青壮。
他满意地合上名册,道

“为什么来当兵?”
李鸿基眼中泛出一抹炙热,随即消失,静静道
“家中没有余粮,就来吃兵粮。”
这新兵回话不卑不亢,陕北口音又让郑把总不疑有他,又问
“你可知道,应征的是谁手下的兵?”
“知道,是王汝金、王大帅。”李鸿基说完,便又问道
“京报上说的,九边镇兵,新募兵每人三两安家银、二两行粮,还有一两二钱的月粮,都是真的?”
郑把总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点头道
“京报所写,自然都是真的,当朝皇上已不是第一回提升九边镇兵的军饷了。”
“朝廷什么时候,会再有大仗?”
把总闻言看他一眼,冷哼一声“一个新兵蛋子,居然盼着打仗…”
他没有回话,只是让李鸿基归队,径自走了。
李鸿基从银川辞行,来宁夏镇当兵,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见到京报第二页的名字,他当时只觉得心中一阵火热,尤其是最上面那五个人,更是他追赶的目标。
男子汉大丈夫,就要出人头地。
况且当兵能获得的饷银和福利,比区区驿卒也要强多了,李鸿基还想着,等这月的月钱拿到手,就都存着等回家时给韩金儿…
叫她看看,你男人现在也是官兵了。
王汝金和毛文龙、陈策等人不同,他凭祖上荫福,轻易就拿到了后两者用命才拼来的职位。
万历四十八年,王汝金以世职署中屯卫都督佥事,充任宁夏镇守总兵官,至今任职二载,战绩平平。
唯一引人称道的,就是在万历四十八年,蒙古东套诸部联合进犯宁夏,刚就任不久的王汝金在镇远关力战,斩首六十余级。
虽然最后败退回了卫城,一路的硬仗却也没有少打,与蒙古互有胜负。
说起来,现在各中原卫所欠饷严重,每年大有几百万两之巨,宁夏却与之不同。
九边重镇,向来是朝廷关注的焦点。
万历十五年之后朝廷财政虽然逐步破产,但还是对九边重镇极力措饷,天启元年时王在晋上奏,九边累积欠饷不过十余万。
朱由校用内帑银一次性补发,并且加增关税后,也开始按月尽量结付九边军饷。
总的来说,现在大明的财政,还不到后面崇祯一朝时山穷水尽的地步,魏忠贤捞钱的本领实是一绝
“大帅,我发现了个挺有意思的人。”
郑把总走入内屋,抱拳说道。
王汝金正蹲坐着磨刀,闻言手中一顿,头也不抬地问道“什么人?”
“这小子叫李鸿基,从前是银川驿的驿卒。您看,就是他。”说着,把总将手指向了操场。
王汝金放下刀,起身来到门前,倚靠着看去。
此时的李鸿基,正穿着大明边军的红色布面甲,外头套着鸳鸯战袍,手里提着一杆长枪,与众人一样,奋力的练习刺杀。
李鸿基紧紧握着长枪,猛然刺入草人的胸膛,大吼一声
“杀!”
纵是以王汝金这种世职军将,也能一眼看出这人的与众不同,他双眼微眯,想了一会,道
“下个月调他到我的亲兵队。”
“不安排做个伍长?”把总有些纳闷,这样的好苗子,十年也难见到一个。
听这话,王汝金想了想,还是斩钉截铁道
“就这样,下月调他进我的家丁队,至于其它的事儿,以后再说,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能耐。”
随着朱由校这个穿越者的突然闯入,李鸿基、这个大明朝的宿敌,命运轨迹悄然改变。
天启二年,他的沙场生涯,就此开始,
冬日辰时,天地一片朦胧的黑暗
,纵是富丽堂皇的紫禁城,也免不得被阴云所笼罩。
一众面容秀丽的宫女,走在脚下的琼楼玉宇之间,每人都提着篮子,有说有笑地赶往同一个地方。
原是今夜时分,皇帝在懋勤殿大摆夜宴,限期三日,开放了早先已罢撤的内市。
内市,一向是宫人们交易交易的场所,也有得到允可进宫摆摊的商贩,算是各宫为数不多的娱乐场所。
懋勤殿,英国公张维贤、内阁首辅蒋德璟及各部院的文武臣工,都在坐席上互相敬酒。
朱由校落座于首位,魏忠贤双手置于身前,静静侍立在皇帝身侧,脸上泛着假笑。
殿内,正有舞姬伴着丝竹、弦乐之音翩翩起舞,梁上花灯如昼,韶光瑶池似春。
“张维贤,朕今日要喝个痛快,你不得躲酒,否则…”
张维贤借着酒劲,含笑反问
“否则——?”
朱由校眯起眼睛,故作威胁“否则,朕就要你扮做舞姬,在这懋勤殿上,为大家舞上一段。”
张维贤一副大惊失色的神情,连连摆手
“皇上饶了臣吧,臣怕上去一跳,把诸位今夜吃喝进去的,都呕了出来。”
“哈哈哈。”
闻言,众人哄堂大笑。
觥筹交错间,中舞姬排头的一位,以广袖半遮面,娇笑似银铃,举止婀娜地攀起玉杯,附到朱由校的眼前,轻吐兰气
“妾、敬皇上一杯。”
朱由校昂首饮尽一大白,旋又举杯对月,道
“我大明,活捉奴酋妻、女,此为天降祥瑞。朕已向建州发下谕旨,令他们归顺天朝,这二人尚有活路。”
“否则,朕可就要痛下辣手了…”
“皇上此言差矣,建奴女子,杀也就是杀了,这不叫痛下辣手,这叫——这叫,呃…”
张维贤说着,好像忽然间词库量不够用,呃了半晌也没下文。
蒋德璟见状,忙补充道
“英国公的意思是,建奴女子粗鄙不堪,陛下杀了她们,不是痛下辣手,这是为民除害。”
张维贤猛拍大腿,道
“对对对、阁老说的不错,臣就是这个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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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守车站的德军连长,见准备攻击车站的游击队人数众多,除了留下三十多人负责车站内的警戒外,自己带着剩下的一百多名士兵,进入了车站外的防御工事。
古察科夫和伏夫加两人所乘坐装甲车,停放在距离车站八百多米的位置。这里不光视野开阔,而且车站守军的机枪和迫击炮都打不到,是一个非常理想的指挥位置。
跟着他们行动的游击队员有近千人,按照古察科夫事先的叮嘱,等小分队的战士用火箭弹摧毁了车站外的防御工事后,游击队员们再朝车站发起攻击。
但令他想不到的是,正当来自不同地区的游击队员们集结之际,有一名贪功心切的游击队长,擅自带着自己的队员,抢先向车站发起了进攻。当一群游击队员在队长的带领下,呐喊着朝车站发起冲锋时,其他正在列队的游击队员的情绪多少受到了影响,他们纷纷把目光投向自己的队长,看是否需要跟着这支勇敢的游击队一起冲锋。
“见鬼,这是怎么回事?”站在装甲车上正在观察地形的古察科夫,见忽然有一支游击队抢先发起了进攻,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他冲着身旁的伏夫加问道:“伏夫加同志,这支擅自行动的游击队的指挥员是谁?是谁给了他擅自行动的权力?”
“是柳济柯夫的游击队。”伏夫加红着脸回答说:“他们的规模不大,只有一百多人,这次参加行动共有六十九人。”停顿片刻后,他又补充了一句,“他和我们一直有矛盾,平时几乎没有什么往来,如果不是游击队司令部给他们下了命令,没准他们都不会参加这次的行动。”
“伏夫加同志,派人去把他们叫回来。”古察科夫得知伏夫加和对方有矛盾后,心里不禁暗自叹了一口气,不过为了这支游击队的安,他还是果断地对伏夫加说:“我们还没有做好进攻的准备,此刻贸然发起攻击,等于是去送死。”
“我怕柳济柯夫不肯听我的话……”伏夫加刚说了一句话,但看到古察科夫那要吃人的目光,连忙改口说:“我这就派人去把他们叫回来。”说完,转身下了装甲车,叫过一名队员,让他去把柳济柯夫叫回来。
虽说伏夫加的动作也算麻利,接到古察科夫的命令后,就立即下车叫人去通知柳济柯夫返回。但还是晚了一步,就这短短的一两分钟时间,柳济柯夫的游击队已经冲到了距离车站外围阵地两百多米的地方。
躲在土木掩体的德军连长,见对面的游击队发起了冲锋,并没有立即下令开枪,而是耐心地观察进攻的兵力和装备如何。等看清楚冲过来的游击队员手里,都是五花八门的武器,甚至还有几人手里举着手榴弹或者铁锹,他的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他站直身体,对左右的官兵说道:“大家别担心,来的都是没有什么战斗力的游击队,等他们进入一百米范围,再同时开火。”
时间不长,柳济柯夫率领的游击队,距离德军的工事只有不到一百米了,德军连长这才不慌不忙地下达了射击命令:“开火!”
车站外修筑的是野战工事,几条纵横交错的堑壕,搭配上三个土木火力点。如果进攻一方事先进行炮火准备的话,一通炮弹就能把这种工事夷为平地。但对于没有炮火,甚至没有机枪掩护的游击队来说,这样简易的工事却可以成为难以逾越的天堑。

随着开火命令的下达,野战工事里响起了一片密集的枪声,三挺机枪也哒哒哒哒地吼叫起来。正在冲锋的队员们,在枪声中如同被雷电击中一般,浑身抖动着栽倒在地。如果是正规军进攻,在遭到敌人的火力拦截后,通常会就地卧倒还击,可惜此刻参战的是没有任何攻坚经验的游击队,前面的队员倒下了,后面的队员迈过战友的尸体继续朝前冲,结果都无一例外地倒在了德军火力组成的火网之中。
只过了不到两分钟,德军阵地上的枪声沉寂了,在他们的工事前,再也看不到一个站着的人。向车站发起冲锋的游击队员们,部倒在了德军的枪口之下。并不是所有队员都牺牲了,还有一些伤员躺在尸体堆里,大声地惨叫着。
阵地上的德国兵扭头望着一旁的连长,用目光向他请示,是否应该出去抓几个俘虏?德军连长看出了自己部下的意图,便摇摇头,说道:“我们的兵力不足,没有收留俘虏的能力。我想对面的俄国人,看到自己同伴的惨状,暂时也不会派人来救他们。你们给这些伤员一个痛快,别让他们再受罪了。”
听到连长的命令,几名枪法好的士兵,连忙将枪口对准尸体堆里还在蠕动的伤员,不时地扣动一下扳机,以解除对方的痛苦。
德国兵对柳济柯夫游击队所做的一切,都被远处正准备进攻的游击队员们看到了。看到战友倒在了敌人的枪口下,他们被震惊了;看到敌人向伤员开枪时,他们愤怒了。
几名游击队员涌到装甲车前,冲着站在车上的古察科夫喊道:“指挥员同志,德国人正在屠杀我们的同志,您还等什么,快点下命令进攻吧?”
从古察科夫发现柳济柯夫擅自行动,到该游击队被敌人歼灭,前后不到五分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要完成部队的集结,显然是不可能的。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同志倒在敌人的枪口下,自己却无能为力,古察科夫的心里也非常痛心。不过他也明白,假如不做好准备,就贸然发起进攻,那么柳济柯夫游击队的下场,就是自己这支大部队的前车之鉴。
想到这里,他板着脸对车下的几名队长说道:“你们不要着急,等我们摧毁了敌人的野战工事后,再向车站发起进攻。”说完,他不再搭理这几个人,而是吩咐随行的炮手,“你们还在磨蹭什么,立即架好发射管,向敌人的阵地发射火箭弹。”
炮手仰头问古察科夫:“上尉同志,今天打几发?”
古察科夫不假思索地回答说:“采用三筒发射方式,每筒打三枚火箭弹!一定要摧毁德国人在车站外的工事。”
“明白!”炮手答应一声,招呼同伴开始架设发射筒,并开始瞄准目标。
重新回到装甲车上的伏夫加,见到炮手在架设发射筒,好奇地问古察科夫:“指挥员同志,你们用这个能摧毁德国人的工事?”
没等古察科夫回答,炮手已经面朝装甲车,挺直身体向古察科夫报告:“上尉同志,发射筒已经架设完毕,目标也已锁定。请指示!”
古察科夫听完炮手的汇报后,把手举过头顶,猛地向下一挥,大声地命令道:“发射!”
别说是普通的游击队员,就连伏夫加也没见识过新式火箭弹的威力,看到三枚拖着长长焰尾的火箭弹,朝着车站外的野战工事时,他还以为充其量就是迫击炮的威力。
谁知火箭弹一落地,就把德军阵地整个覆盖了。其中一个火力点更是被直接摧毁,在腾起的火光和烟雾中,机枪手的尸体在空中飞舞,残肢断腿和机枪零件撒落一地。接着工事里幸存的德国兵,从硝烟弥漫的堑壕狼狈地爬出,神情慌张地朝着车站内逃去。不过没等他们跑出多远,第二拨火箭弹又接踵而至,直接把他们笼罩在爆炸的火光和硝烟中。
看到德军的工事,在火箭弹的打击下,如果纸糊的玩具般脆弱,伏夫加吃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嘴里不停地嘟囔:“我的上帝啊,真是没想到这玩意儿的威力这么大,居然一下就把德国人的阵地摧毁了。”
“停止射击!”古察科夫见两轮火箭弹攻击,就已经彻底地摧毁了德军简易的野战工事,觉得没有必要再浪费宝贵的新式火箭弹,便及时地命令炮手停止了装填。随后他又冲着伏夫加说:“伏夫加同志,你还愣着这里做什么?敌人的工事已经被我摧毁了,接下来夺取车站的任务,就要由游击队的同志来完成。”
古察科夫的话使伏夫加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他点点头,再次下了装甲车,冲到队伍的前方,面向队员们大声地喊道:“同志们,敌人在车站的工事,已经被正规军的同志摧毁。冲啊,弟兄们,为刚刚牺牲的同志报仇!”
近千名游击队员是亲眼看到敌人的工事,在正规军的新式武器打击下,顷刻间就灰飞烟灭,顿时士气大振,跟着伏夫加就朝着车站方向冲去。虽说这次他们已经保持着密集队形,但已不用担心会遇到什么危险,野战工事里的德国兵在两轮火箭弹的攻击下,几乎已经军覆灭了。
士气高昂的游击队员们,只要不到三分钟时间,就冲到还冒着滚滚浓烟的战壕前。看到躺在地上的德国人,不管是死的还是没断气的,他们都会用手里的刺刀狠狠地扎下去,算是为牺牲的战友出口心头的恶气。
车站内的三十多名德国兵,面对潮水般涌来的游击队员,拼命地扣动扳机,试图阻止他们冲进车站。他们的负隅顽抗,让一些冲在最前面的队员翻滚在地,但接着又更多的队员冲上去,用刺刀或枪托把他们部干掉。
夺取车站的战斗,只进行了十五分钟,便以游击队员的胜利而告终。伏夫加向乘车赶来的古察科夫报告时,感慨地说:“指挥员同志,如果不是柳济柯夫他们擅自行动,影响到部队的士气,没准我们的伤亡会小得多。”
古察科夫听完伏夫加的话之后,并没有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而是径直问道:“派人去清查仓库了吗?”
“我们在占领车站以后,发现了两名铁路员工,他们主动配合我们的同志,去查看德国人在车站里的仓库。”伏夫加有些得意地向古察科夫报告说:“我们在站台上,也发现了大量的军用物资,应该是德国人刚卸车没多久的。”
古察科夫先吩咐报务员给米希加发报,了解他们那边的进攻情况。随后问伏夫加:“伏夫加同志,如果你是指挥员,你打算如何处置这批物资?”
听到古察科夫问自己的问题,伏夫加先是一愣,随后回答说:“这还用说么,肯定是一把火部烧掉,绝对不能留给德国人。”
“如果只是一把火烧掉,那我们完可以用火箭弹来攻击车站。”古察科夫显然不同意伏夫加的说法,他摇着头说:“何必还要兴师动众,动用这么多的兵力,来搞这么大规模的敌后攻势呢?”
伏夫加有些蒙了,他不解地问:“指挥员同志,那您说说,我们该如何处置车站堆积如山的物资呢?”
“我想车站里肯定有卡车,你可以组织人手,把有用的东西搬走。”古察科夫胸有成竹地回答说:“实在搬不走的东西,在我们撤离前再烧掉也不迟。”
…………
德军在车站的报务员,在被游击队员打死前,把科特卢班车站失守的消息,用电报的形式发了出去。第113步兵师师长看到电报后,觉得简直不可思议,小小的游击队居然有能力夺取车站?
为了搞清楚怎么回事,他让团长给科特卢班车站守军的指挥官打电话,问问车站的情况到底如何?当他得知车站的电话线路已经完中断后,才确认车站已经失守的这个事实。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不敢隐瞒,连忙向集团军司令部进行了报告。
保卢斯正在司令部里和几位军长们讨论如何粉碎苏军的攻势,一名通讯参谋走过来,表情严肃地将一份电报交给了施密德。保卢斯看到后,立即停止了讲述,望着施密德问道:“参谋长,出什么事情了?”
“司令官阁下!”施密德拿着电报朝保卢斯走过来,嘴里说道:“科特卢班车站失守了。”
施密德的话音刚落,整个房间就陷入了一种尴尬和令人窒息的沉寂之中。虽说只有短短的十几秒,但每个人都感到了震惊:什么,科特卢班车站失守了?是什么人干的,难道俄国人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
保卢斯没有接施密德手里的电报,而是板着脸问:“参谋长,这是怎么回事?哪里冒出的俄国人,居然夺取了我们囤积有大量物资的科特卢班车站?”
“是游击队,司令官阁下!”施密德连忙回答说:“根据第113步兵师师长报告,是大批的游击队攻击并夺取了车站。”
Posted by admin on 2021年10月11日 and filed under: 未分类 : 没有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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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舅想要救外甥女婿,而外交官田中一树,却一心只想着要把自己身上的麻烦都摘干净。
“渡边君,我是田中。”田中一树找了个没什么人经过的角落,从怀里摸出一台海事卫星电话拨了出去。
“田中?你知道现在几点了么?”电话那头的声音很不耐烦,“公务员的工作时间到每天下午五点为止。中国和rb差了一个小时的时差,这种常识你要记住啊!”
“渡边君,我是在给经常照顾自己的前辈打电话,而并非是给外务省领事局次长进行业务通报。”田中仍然乐呵呵的,“我已经到了宁远,并且接触到了小林薰。他的情况很差,中国的医生可能要对他做开颅手术,需要家属授权。”
“手术?”渡边一声怪叫,“田中君,小林阁下伤的很严重?”
日语中对于他人最尊敬的叫法也就是姓氏后面加个“阁下”了。外务省领事局次长都需要在小林薰的姓氏后面加个尊称,田中觉得自己的背后又开始冒汗。
“渡边君,小林……小林阁下的伤势还不确定,可能有脑出血。”田中也被渡边带跑偏了,对小林薰的称呼变成了一样的“小林阁下”。“中国的医生准备给他做检查,一旦发现有脑出血的迹象,就会马上做开颅手术,去除血肿。”
“这样可不行。”渡边马上否决了这个治疗计划,“中国是非先进国家,他们的医疗水平肯定不如rb,小林阁下的情况不容有失。他现在能不能转移?如果可以的话,我马上安排包机。”
“渡边桑,您还是赶紧联系小林阁下的家属吧。”田中心里的把握越来越足,安排外交包机运输病人?这只有议员世家甚至政治门阀的继承人才有资格享受。小林薰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财团继承人”。而这样重要的人物,只要不在这里送掉性命,那自己之前的小小冒犯是肯定不会被他们记在心上的。心里有了底气,田中甚至有胆量去批评比自己高了三级职务的渡边,“中国的医生觉得大概40分钟之内就可以进行手术。他们为了争取时间,已经在我的要求下提前将小林阁下送到了最先进的手术室里。只要检查结果确认,并且得到小林阁下家人的许可,他们就能马上开始手术。”
“我明白了。”渡边沉默了几秒钟后斩钉截铁道,“你马上去联系小林阁下的主治医生,告诉他们,半个小时后会有顺天堂医院的资深神经外科教授一起进行远程会诊。小林阁下的手术必须在顺天堂教授的监督下进行。只要获得了小林阁下家人的许可,我就马上和你联系。”
“我可以试试。”田中盘算了一番,觉得这种事情大概中国的医生没有理由拒绝。于是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这边的rb官僚系统正在试图推进事情进展,而另一边的孙立恩则在心意祈祷手术许可来的更慢一点。

小林薰的头发被剃了个精光。没有头发遮挡下,小林薰头上的肿包看起来更明显而且更瘆人了。
艾司洛尔是超短期控压药物,对于控制血压起效极快。只不过维持的时间长度就稍微短一些,大约只有三小时的时间。而因为血压突然变化而晕过去的小林薰也慢慢苏醒了过来。
“我有一些问题要问你。”眼见小林薰醒了,孙立恩马上就带着自己的记录本坐到了他的床边。“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么?”
“小林……薰。”小林薰在罗哥的翻译下答道,“我……我刚才晕过去了?”
“你刚才在床上差点把自己活活气死。”孙立恩叹了口气,“你之前在rb的时候,有没有出现食欲旺盛,性格变化,身体消瘦之类的情况?”
“已经到秋季了,我吃的确实比平常要多一些。”小林薰艰难的回忆了一阵,给出了否定的答案,“但是多的不算明显。我最近的工作压力很大,和林兰忙着登记结婚,所以确实瘦了一些。”
“你之前痛斥田中的时候,是觉得非常愤怒么?”孙立恩换了一个角度询问,“还是自己感觉挺冷静,但是却控制不住?”
“我记不清了。”小林薰满脸歉意,“请替我向那位田中先生转达一下歉意,我确实不是有意的。”
小林薰的症状的确符合甲亢,但按照他的描述,症状可能只是出现在秋季。到现在为止,满打满算不过两个月。两个月的甲亢……怎么会引发甲亢危象呢?哪怕有车祸创伤和妻子重伤的心理冲击在前,两个月的甲亢也不应该引发危象。这和现代医学的普遍经验相悖。
孙立恩琢磨了一会却没有任何头绪,只能暂时放弃了努力。让其他护士把小林薰往手术室推去,“哦对了,有件事情忘了和你说。”孙立恩忽然想起了什么,“林兰的手术结束了。手术还算成功。目前她在重症监护室里。”
小林薰露出了放松的笑容,“真是麻烦您了。”
“我已经和小林殿的家人联系过了。”田中的海事卫星电话再次响了起来,渡边的声音很急切,“我也咨询了顺天堂医院的矢富教授,他说会尽快对中国的医院展开指导。翻译正在前往顺天堂大学医院的路上,你尽快去和小林殿的医生联系一下。可以签手术同意书,然后尽快手术!”
“我们要求尽快手术。”签了字的田中态度比之前好了很多,“而且,小林先生的家属联系了顺天堂医院,他们希望贵院的医生能在顺天堂医院的指导之下,为小林先生进行手术。”
孙立恩一头雾水,“指导?我们不需要什么指导啊。”
“这是小林先生家人的要求。”田中正色道,“顺天堂大学附属医院是我国最顶尖的综合医院,而脑神经外科的资深医生矢富教授已经答应了对贵院进行指导。请贵院务必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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